第五百八十三节 二五抗洪写壮志 (第1/2页)
太初二十五夏,我国江南、华南大部分地区及北方局部地区普降大暴雨到大暴雨。长江干流及鄱阳湖、洞庭湖水系,珠江、闽江和嫩江、松花江等江河相继发生了有史以来的特大洪水。受灾人数之众,地域之广,历时之长,世所罕见,在皇家和政务院的英明领导和决策下,数百万军民众志成城,奋起抗洪,一方有难,八方支援,中华儿女用钢铁般的意志和大无畏的英雄气概,谱写了一曲又一曲气吞山河的抗洪壮歌。抗洪精神就是:万众一心、众志成城,不怕困难、顽强拼搏,坚韧不拔、敢于胜利。
太初二十五年,长江发生特大洪水,内务部队接到抗洪抢险命令整装待发。部队上考虑到程伟民的身体状况,安排他留守后方。程伟民一听急了,在群众最危难的时候,自己怎么能留在后方。他向上级申请,强烈要求参加抗洪抢险。
二十五年8月21日晚,风雨交加,洪水漫堤,荆江大堤出现特大险情,一旦决堤,后果不堪设想!险情就是命令,程伟民主动请缨担任营突击队队长,与80余名突击队员每人扛着50公斤重的沙袋,来回奔跑在没膝深的淤泥里。程伟民不顾自己的身体,咬紧牙关坚持奋战36个小时,直到累倒在大堤上。
汛情牵动太和宫,元首吴宸轩及政务院总理周向宇亲赴现场视察,慰问作战军民,周向宇总理、陈云升副总理亲临一线指挥。皇家和中央政府密切关注着灾情发展趋势和抗灾进展,时刻牵挂着受灾群众和抢险军民,灾区各级政府、议会和皇家及国有企业充分发挥了社会核心的领导作用;洪水无情人有情,全国人民情系灾区,一列列火车、一架架飞机、一队队汽车满载着物资、食品,满载着各地群众的深情厚意,从各个方向往灾区集结。
为了战胜这场特大自然灾害,国防军、皇家空军和内务部队共投入兵力36万多人,地方政府组织调动了800多万公务人员和公民参加抗洪抢险;加上为抗洪抢险提供直接服务的各部门、各地区、各系统的力量,总数达上亿人口;而其他以不同的方式关心、支持抗洪抢险的人们更是难以计数。这场抗洪抢险斗争,规模大,气势壮,斗争严酷激烈,而更为重要的是,上下一心、干群一心、党群一心、军民一心、前方后方一心。元首吴宸轩在评价此次抗洪抢险斗争时,强调指出,在这场伟大的抗洪抢险斗争中,我们形成了万众一心、众志成城,不怕困难、顽强拼搏,坚韧不拔、敢于胜利的伟大抗洪精神,这是无比珍贵的精神财富。
\的大局意识为核心;以团结一致,齐心协力,\的洪涝灾害。7月27日,他所在的皇家空军某团奉命奔赴湖北咸宁地区执行长江干堤抢险护堤任务。出发之前,他在写给老母亲的信中说:“妈妈,我马上就要带兵执行抗洪抢险任务了,现在家里置了新房,等我抗洪胜利回部队后,便利用休假的机会接您老人家来住,让您老人家和我们一起生活,享受晚年幸福。”他率领战士们按时奔赴指定位置,立即投入嘉鱼县邱家湾抗洪抢险战斗。他不顾连续几天高烧不退,身先士卒战斗在第一线。8月1日晚,他率部转战牌洲湾参加抢险战斗。急行军中,长江大堤突然决口,连队突遭洪水袭击,四五米高的巨浪扑面而来。在紧急关头,他不顾个人安危,沉着镇定,迅速组织抢救遇险群众和官兵。救生器材不够,他立即脱下救生衣硬塞给新战士赵文源穿上。被迫弃车转移时,他坚持最后一个离开。在与洪水搏斗的两个多小时里,他连续不断地进行现场鼓动,高喊:“有连队干部在,我们一定能够冲出去!”他奋不顾身,先后救出8名群众和战士。8月1日夜里21时以后,洪水越来越大。他和连长决定,把两颗树留给几位体弱的战士,而把死亡的危险留给他们自己。他用尽力气将正在水中挣扎的新战士郑彬推到一棵大树边,自己却被一个巨浪卷走,壮烈牺牲。
虽然元首吴宸轩让卫士们尽量安静,但是还是有一些陆军和皇家空军的士兵从昏睡中惊醒,有一个小个子的战士被同伴推醒,懵懂中顺手抓起身下的沙袋扛在肩上就要往大堤上冲锋,被战友拉住了,看到他们这些将星闪烁的军官,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还伸手挠了挠头发,本来就泥水沾的一溜溜的头发,更是造型奇特,惹得其他的战士也都轰然大笑。大堤上虽然已经是人声鼎沸,但是还有几个军官和战士横卧在沙袋上没有醒来,陪同的团长正在摇醒一个泥猴般的军官,大概是这个连队的连长吧。左摇右晃的就是不醒,团长又不好下重手,接过水壶就要给他浇个透心凉。吴宸轩赶紧一把抓住团长的手,团长一时僵住了,一脸的无奈,还要向元首解释:“这个龟儿子上堤十天了,睡了不够十个小时,困坏了,平时还是很机警的,不是这个样子啊。陛下,您看我...”。吴宸轩摇摇头,把水壶轻轻递给那个小战士,看着他大口喝着。吴宸轩慢慢脱下了身上的军装,杜子成杜帅伸手要拦住他的动作,吴宸轩冲他一摆手,要上前的其他军官和地方官员都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不管他们了,吴宸轩轻轻的弯下腰把军装罩在一身泥水的连长身上,看着沾着泥水的统帅军装,一时间除了闪光灯的嚓嚓声,就只有耳边长江的咆哮。吴宸轩默默的肃立了几分钟,然后举起手臂,敬礼,杜帅也挺着身体,举起手臂,向卧倒在沙袋上的连长郑重的敬礼,其他的将官、校官、尉官、士兵一个个举起了手臂敬上庄严地军礼,地方官员也都把伞垂到脚下,无声的行注目礼。此时的气氛如此的凝重,凝重的几乎有型有质。记者们的相机停了,笔端停了,由近及远的志愿者和壮工的号子声停了,只有一声声钉木桩的夯声还在响起,似乎是在与咆哮的江水争鸣。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