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一章 锋芒毕露 (第2/2页)
见绿波兽这般动作,再仔细感受天罡剑上传出的波动,林天明并不意外。
这是他突破筑基六层以来,第一次祭出天罡剑气第六剑。
以前都是为了隐藏实力,最高也才祭出天罡剑气第五剑。
而五剑叠加的威力已经足够恐怖,这六剑叠加的威力,对此一下五剑叠加,威力少说也要翻倍提升。
因此这一剑,他几乎是倾尽全力,势必要击杀此兽,为自己这一战打开局面。
带着这般期望,林天明眼睛睁死死的盯着天罡剑的轨迹,连任何一丝动静都不曾落下。
不仅是他,隔壁不远的几位队友,在天罡剑出来的时候,搅动了天地灵气的一瞬间,他们就感受到了这股强悍的波动。
对于林天明催动的攻击,包括李修缘和胡元在内,所有人都被震撼到了。
这时候,李修缘几人的目光,全都被吸引了过来,全部看着他这边,似乎是想看看这至强一击,能否结束这一只绿波兽的性命。
就这样,在几位队友和林天明的注视下,天罡剑如约而至。
剑阵内部,在致命的威胁之下,此时的绿波兽仓皇逃窜,速度快到极致。
然而,它还未逃出去多远,天罡剑已经降临,直接轰击在它的脖颈处。
“砰……吼……”
一声巨响传出,紧接着就是一声惨叫声响彻这边天地。
天罡剑直接洞穿了绿波兽庞大的脑袋,最后重新回到了林天明手中。
而这只绿波兽庞大的身躯倒在地上,脖子处出现一个巨大的窟窿,显然是被天罡剑洞穿之时,直接绞杀出来的。
它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猩红的鲜血已经流淌了一地,彻底没了生命的气息。
见到此兽死去,林天明神色无比兴奋,内心也长松了一口气。
而这个时候,李修缘和胡元二人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内心有些复杂,甚至不禁想道:“林道友竟然这么强?”
“莫非这一年来,他隐藏了不少实力?”
“这要是全力出手,在这么强大的攻击下,恐怕自己也不一定能够抵挡住!”
很明显,林天明修为虽说差他们二人叁个小境界,但是实力足够强大,完全具备击杀它们的手段。
想到这些,二人再次看向林天明之时,眼睛中露出一股惊惧的神色。
至于唐柳生这些筑基后期的队友,包括那些普通的修士,已经彻底被林天明锋芒毕露攻击手段,震撼的无以复加。
以往的时候,他们也只以为林天明筑基六层的修为,实力和他们差不多,最多略胜一筹。
然而,随着这一年来的相处,林天明一次又一次的打破了他们的认知。
在这一战之前,他们也知道林天明实力强大,几乎可以比拟队伍里最强的李修缘和胡元二人。
却不曾想到,他还隐藏了不少实力。
而根据林天明现在爆发出来的实力判断,就算是李修缘二人,恐怕也不敢说有什么信心可以挡住。
现在来看,林天明或许就是这支队伍里,最强的那个人。
偏偏就是他,目前也才四十余岁,修道叁十年就能取得这样的修为,实力还如此恐怖。
简直太过惊艳,丝毫不差于魏国那些天才修士。
想到这些,队友们再看向林天明之时,眼神中满是敬畏之色。
包括李修缘二人,以及唐柳生这几位出自家族身份的人在内,心中都已经下定了决心,在大战结束以后,必定要前往落云山,和林家结交一番,甚至形成生意上的往来。
而这一切,林天明并不知晓。
此时的他,并没有任何停歇,正在和活着的那只绿波兽,厮杀在一起。
有了前车之鉴,再看看同伴凄惨的尸体,这只绿波兽已经萌生了退意。
它一边应付林天明的攻击,一边往另外几只二阶妖兽那里靠拢,显然是打算集合几只妖兽的力量,冲破地煞剑阵的束缚。
然而,到了现在这个关头,林天明已经占据了上风,自然不会给他们任何机会。
见此情形,绿波兽无比愤怒,但是又无可奈何。
地煞剑阵内。
林天明手中的天罡剑频繁挥动,每一击都很强大,除了绿波兽还能抵抗一下,另外的几只二阶妖兽根本不敢触碰到丝毫。
随着几轮攻击过后,两只二阶初期的妖兽率先抵挡不住,被天罡剑气灭杀。
与此同时,地煞剑阵已经缓慢收缩,笼罩的范围只有不到五百丈左右。
到了这一刻,里面的游走的剑气已经很密集了,加上数以千计的妖兽魂魄牵制,妖兽生存的空间越来越小,剑阵壁垒也变得固若金汤。
眼看着同伴一个接一个的死去,还有进一步压迫而来的剑阵,绿波兽既愤怒,又有些绝望。
绝望之下,绿波兽张口再度低吼起来,一股无形的音波扩散开来。
见此情形,林天明早有准备,立刻抱紧心神,轻易就扛住了音波攻击。
紧接着,他也不打算坐以待毙,腾出手来的一瞬间,再度催动了天罡剑气第六剑。
这恐怖的一剑出来,绿波兽惊慌失措,开始肆无忌惮的逃窜起来。
林天明一声冷哼,毫不犹豫催动这最强攻击,打算彻底结束绿波兽的性命。
“轰……”
天罡剑携带着无尽威势,卷起强烈的剑气波动,朝着绿波兽轰击而下。
感受到这强大攻击,绿波兽避无可避,逃也逃不掉,直接愣在原地。
“吼……”一声惨叫传来。
只见天罡剑直接斩下了绿波兽的脑袋,猩红的血液喷发当场。
与此同时,这只绿波兽庞大的身躯径直倒在地上,很快就一动不动,显然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这时候,见到这只绿波兽死去,林天明略显苍白的脸上闪过一抹红润之色。
看着两只地上的尸体,他忍不住畅快一笑,心情极为舒畅。
随着最强的两只妖兽伏诛,剩下的这几只二阶妖兽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粘板上的鱼肉,完全任他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