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魔修要善于及时止损 (第1/2页)
谭书常修行七年,山中无岁月,渐忘今夕是何年。
今日遇到了一位大有来历的修行之士,应当是一个勇于挑战自我的大族嫡系,此等生在罗马之辈,好生令人羡慕。
然而,我与他起了冲突。
不过还好,我及时杀了他,因此没有知道他的身份,也算是及时止损了。
就是不知,那赤泉正法,究竟是何法门?
为何要吃小孩?
……
这一具白骨虽有神异,但炼成“主魂”,却也有些不够格。因此费了一番功夫,谭书常才炼化成功。
接下来只需要静待这白骨吸收这件通灵法器的力量,完成一次蜕变即可。
而在这等待时间里,谭书常顺便写了一篇日记。
没有用花里花哨的通灵法器,也没有用特殊功能的天材地宝,就只是普普通通的纸张。
毕竟再怎么防备,也还是要被偷。
虽然不知道那来历神秘的素白手掌,为什么那么喜欢偷自己的日记,但是他拿这只素白手掌完全没辙,而且光是其所给的《过河道法》,他至今都还没能完全参悟。
所以谭书常就当是交税了。
这会儿,在血色火焰的萦绕中,那一杆无引魂幡突然飞了起来,想要逃出这天鬼岭。
但谭书常在,这件通灵法器哪里能逃成功。
他只是随手虚抓一下,这一杆无引魂幡,就倒飞回来,然后落在了他的手上。
“也算是另类成就了一个器灵。”
谭书常微微点头,虽然他早已经用不到法器,但这对于他的炼器手段来说,可是意味着一次巨大提升。
日后他想要量产这种取巧器灵,也算是有法可依了。
这样具备神异的白骨不好找,可厉鬼却是很好找啊!尤其是这邙山之地,出了天鬼岭,随处可见厉鬼。
然后,谭书常轻轻摇晃了几下这一杆无引魂幡。
顿时幡面展开,其上垂落一道有些暗淡的白色光芒,光芒落地,就显化出一具白骨的模样。
那一颗骷髅头之中,原本只是若隐若现的“识火”,此时宛如一颗小火球,灼灼燃烧着,不断释放出一股透着寒意的灼热感。
如此前后矛盾的感觉,正是强大“识火”的一种表现。
而这样的鬼物,通常已经很接近阴神了。
谭书常就收起了这一杆无引魂幡,然后就开始试着感应贪婪法则。因为他要回诡异游戏,他准备去蛇欲境,借助贪婪法则赐下的法则之身,引导这一具白骨完成升格。
若非为了让这白骨成为鬼道一证,他也不至于这样大费周章。
而之所以要让这白骨升格成为阴神,是因为谭书常弄不明白这一具白骨到底是怎么回事,而这白骨都成为强大厉鬼了,还不具备与人沟通的能力。
因此,谭书常准备让这一具白骨自己开口说。
这一次感应贪婪法则,依旧很顺利,看样子这个诡异游戏短时间内是不会跑了,就是不知道这个诡异游戏在弄什么,不仅没有招收活人玩家,还在尝试着让厉鬼恢复生机。
谭书常心念转动间,他的法则之身,便已经让那一具白骨完成了升格。
这种令厉鬼升格阴神的流程一直都很简单。只不过谭书常到目前为止,只用了一次,将他的狗头军师升格为阴神而已。
此时,蛇欲殿内,从那一杆无引魂幡上走下来的那一具白骨,第一时间便向谭书常以双手抱拳的样子行了一礼。
“书文锦,多谢道友出手!”这一具白骨上的“识火”震动,传出了一道人声。
声音呈现出明显的性别特征,乃是一男子的声音。
而这意味着这一具白骨,已经将其生前的大半,都给想起来了。
“书道友不必多礼,不知书道友可是天鬼岭的巡山使?”谭书常也不多话,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
“书某确实是第九任天鬼岭的巡山使,同时也应该是最后一任了……”这一具白骨发出了如人在叹息一般的声音。
此时谭书常早已经收起了腰牌,于是他闻言便问道:“这是为何?”
“一来,是天鬼岭的那位地鬼仙,历经我与八位同门师兄、道友、前辈的联手,已经彻底封印,哪怕有真仙出手,也得上万年的时间,才能解开我们九人联手设下的封印。而没有地鬼仙的带领,天鬼岭的阴神,是不会离开天鬼岭的,因为祂们谁也不服谁。”这自称“书文锦”第九任巡山使白骨如此回答道。
而这显然不是答案的全部,所以这一具白骨接着说道:“这第二点,就是书山仙门的书道传承,灵域之内的书道传承,至此应当算是完全被消耗掉了。书道传承耗尽,自然也就不会再碍着剑道了,也因此,天鬼岭不需要第十任巡山使……”
这一具自称“书文锦”第九任巡山使白骨说到这里,便是停了下来,因为谭书常拿出了那一块腰牌。
代表天鬼岭巡山使身份的腰牌。
不同地段的邙山巡山使,腰牌上都有细微差别。不过,只要不是持有过,便无法感应出其中的细微差别。
这也是谭书常捡到了那位陈姓巡山使的腰牌后,才发现的这一点腰牌差异。
“道友,有人想要借刀杀人。而能够在这一点上动手脚的,一般都是那些学府中的高层,因为只有他们才敢这样肆无忌惮。就是不知道,道友是怎么得罪了哪一座学府的高层?道友如果愿意的话,可以与我说说,我可为道友想出一個合适的调任办法。”
这时,已经将这块腰牌仔细打量过的这一具白骨,便如此对谭书常说道。
“书山学府。”
谭书常说着这话,便大有深意地看了这具白骨一眼。
虽然这具白骨没有道明自己的身份来历,但就以“同门”一词,以及后来提到的书山仙门,这位不出意外,便是那书山仙门出身。
“道友这是杀了哪位学府高层的亲友?”这一具白骨问道,而此时这一具白骨的话中,明显是出现了一些犹豫之意。
“不曾,只是就一个观点,反驳了当时负责授课的先生罢了。”
这一具白骨闻言,顿时大为惊愕,而因为太过震惊,一时之间脱口而出道:“什么观点?”
于是,谭书常就将当时课堂上的争议,不偏不倚的复述了一遍。
“些许理念冲突,竟然就到了要置人于死地的程度,嘿,这剑道,好生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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