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 弄哭了! (第2/2页)
“到时候不但是咱俩,咱们的家人也会被陈家给找出来,然后挫骨扬灰不留半分痕迹。咱们可不能惹下如此滔天大祸啊!”
“你觉得咱们放了他,他还会饶过咱们吗?他可能善罢甘休吗?”张谌道。
“大不了你和我一起前去请罪,跪下任凭他处罚。须知其家中长辈在朝中做官,门生故吏遍布天下,一旦被其家中知晓你我身份,大胜再无你我容身之地。”陈序抓着张谌的手掌在哆嗦,看得出他很害怕。
贵族的威严是刻在了这个世界骨子里的,就连反抗的心思都不敢有。
此时一旁钟象听闻陈序的话后,眼神中露出一抹得意:“小子,算你明事理,但是现在怕了也晚了,就算你们认怂,我也要你们付出代价。只要你们跪地求饶,自断双臂,我可以留你们家中老少一命。”
“钟公子,咱们也是无意冒犯,您何必将事情做得这么绝呢?”陈序听闻自断双臂心头一惊,连忙开口哀求:
“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把我们两个当成屁给放了吧。”
“呵呵,你们既然敢冒犯贵族,岂能不付出代价?”钟象冷冷一笑,似乎是吃定了二人,此时其一双眼睛看向张谌,声音中满是得意:
“小子,你若是现在砍掉一只手臂,然后跪倒在我面前,做我的奴隶,我可以留你一命。”
张谌听闻钟象的话,一双眼睛里冒出奇异的神采,似乎在看一个傻子。然后就见张谌慢慢的撸起袖子,不紧不慢的向着钟象走去:“你这孙子现在成为阶下囚了还敢这么嚣张?你怕是还没有认清眼前的形势。”
“你要干什么?”钟象看到张谌不怀好意的走来,顿时心头一惊,连忙拉开架子,面色防备的看着张谌,毕竟他可是家族精英子弟,武道修为自然也不差。
“我想要教教你什么是规矩,什么叫做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
张谌一巴掌向钟象的脸蛋上招呼了去,看着张谌打来的巴掌,钟象眼神中露出一抹喜色,他看得出来张谌只是个不通武道的凡夫俗子,如果叫自己锁住其胳膊,就能瞬间击碎其喉咙,将其斩杀当场,然后有机会脱困。
钟象手掌伸出,以雷霆不及掩耳之势抓住了张谌的手臂,此时看向张谌的眼睛里,目光中露出一抹残忍:
“小子,你虽然有些本事,但战斗经验还是太嫩了,你千错万错就是不该叫一尊暗劲高手接触到你的肉身。”
说完话后钟象就要发力将张谌的筋骨给震碎,可谁知其动作直接被定在了那里,犹如一尊雕塑一样,再也动弹不得分毫,唯有一双眼睛惊悚的看着张谌,心中暗自叫苦:“这是什么诡异的能力,真是该死啊!这小子哪里来得乱七八糟的手段?”
张谌慢条斯理的从钟象手掌中抽回手臂,然后一巴掌铆足了劲道,抽在了钟象的脸上:“小钟啊,你刚刚说什么?我没有听清,你要不要再重复一遍?”
钟象左侧的面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霎时间肿得犹如一个小包子。
那边的陈序惊得魂飞天外,连忙上前将张谌拉住:“公子,您不要命了?这可是钟象啊!钟家的大公子钟象!您敢扇他耳光?”
“扇了又能如何?你看他也不过是一个鼻子,一双耳朵罢了,难道还有三头六臂不成?他扇得我,我为何扇不得他。”张谌甩开了陈序的手掌。
“老祖宗!张大爷!您能和他比吗?”陈序此时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整个人都麻爪了。
“我不能和他比?”张谌看了陈序一眼,这家伙太怂了,也太看不起人了。
“你在这里站好了。”张谌嘱咐陈序站好,直面者钟象。然后张谌来到钟象身后,扶住其肩膀,对着其膝盖一踹,就见钟象顿时跪倒在地。
“你看看,他还给你跪下了呢,这家伙也不过是一个寻常人罢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张谌的声音中满不在乎。
“我的祖宗!我的天老爷哎!”陈序看着跪倒在地的钟象,钟象虽然身躯不能动,但是眼睛里的血液犹如一团火焰,周身青筋暴起,愤怒的表情吓得陈序双腿一软直接跪在地上给钟象磕头:“陈公子,这一切可都和小人无关啊,您可千万莫要记恨小人。”
陈序磕头如捣蒜,不断对钟象磕头求饶。
张谌将钟象的身躯放平,呈现跪倒趴卧的姿势,然后坐在了钟象的后背上,敲了敲钟象的后脑勺:“小钟啊,看不出来,你还有如此威势,你看你将这个怂包都吓成什么样了。”
“我的祖宗,算我求您了,您别搞事情了行吗?我给您磕头了,您快放过钟大爷吧。”陈序见到张谌坐在钟象的后背上,整个人惊得魂飞天外不断叩首。
“瞅你那没出息的样子,这厮也不过是有些权势,有些本事罢了,除此外还有什么?不还是一个人类吗?”张谌骂了陈序一声:“况且你觉得咱们做了这么多,他都给你跪下了,一旦被他跑出去,你还能活下去吗?”
陈序闻言坐蜡,一双眼睛看向钟象的眼睛,就见钟象眼眶殷红如血,一滴滴泪水从眼眶中流了出来,犹如掉豆子一般流淌个不停,坠落在泥土上形成一个个泥团。
“呦呵,居然哭了?你一个大老爷们居然哭了?”张谌对于水汽最为敏感,那钟象泪水才逸散出来,他就立即有所察觉。
只是叫他万万没想到的是,钟象一个大老爷们,居然会哭出来。
张谌从钟象的背上下来,然后解开了钟象的定身符,下一刻一阵嚎啕大哭传来:“竖子!你这个贱民,简直是太欺负人了!你还不如一刀子杀了我。”
他乃是绝世天骄,是天下年轻一辈的楷模和榜样,一路以来都是顺风顺水,什么时候遭受过这等屈辱?
他都要委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