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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一头驴

  第1章 一头驴 (第1/2页)
  
  绵绵细雨滑落茶棚草檐,在檐下积聚成绵延不断的流水。
  
  茶棚伙计打着哈欠,在穿堂的凉风里似睡非睡。
  
  然而他一揉眼睛,茶棚里就多了一个人。
  
  来的是位少侠。
  
  她身高八尺,穿着黑衣,一顶斗笠遮了大半面容,只有下巴不在斗笠的阴影里,干净得晃眼。
  
  注意到少女腰间佩着的剑,伙计不敢怠慢,连忙道:“少侠请坐,您要点什么?”
  
  少女比了个二的手势:“两坛酒,要最好的。”
  
  伙计没细想,连连道:“好嘞,这就给少侠上好酒。”
  
  两坛酒上桌,伙计随口问道:“少侠此番前来,是为了奔赴北边的战事吧?”
  
  “不是。”少女倒酒入碗中,“我回家乡,祭我父母。”
  
  “从这往西只有鱼子县了。少侠是鱼子县人?”伙计问完,还没等到少女回答,便听到茶棚门口传来一阵吵吵闹闹的声音。
  
  他连忙道了声失陪,转身招待客人去了。
  
  进门的是一群衣着张扬的少年男女。
  
  比起刚刚进门那少女黑衣斗笠的低调穿着,这群少年男女身上的衣着及其讲究,各有各的时髦。除此之外,一看就不凡的紫金葫芦、五彩法轮、玉髓妖刀,就这么随随便便挂在身上。
  
  伙计一看,腰都弯下去了不少:“诸位神仙大驾光临,小店、小店……”
  
  “少废话。”雷鸣般的声音响起,“上你家最好的酒,摆最好的菜。”
  
  伙计一哆嗦,慌忙张罗去了。
  
  这群招摇的少年男女拖着两张桌子拼到一处,拼完坐下就开始响起抱怨声:“不知何时才能回去,累死我了。”
  
  “马师兄不要急,长老既然把我们派到这里,必然是因为此地有我们的一场机缘。”一名容貌极美的女修如此道。
  
  “机缘、机缘。罗师妹,你怎么说话跟长老一个腔调?”先前把伙计训斥走的男修如此说道。
  
  他的身材极其壮硕,坐在那里,就像是一座石头垒成的小丘。
  
  同身材一样,他抱怨的声音也格外震耳:“隔壁镇岳宗,比我们还小百岁的那个秦符生,说是半月前就突破金丹期了。她又碰见了什么机缘?”
  
  他的背后,独自饮酒的少女朝这边看了一眼,端着酒碗,一饮而尽。
  
  石头小丘浑然不觉,继续埋怨道:“我们几人,以往也算天之骄子。如今却被一个籍籍无名的后辈赶超了上来。我等不去刻苦修行,反倒在凡人的地盘上苦苦寻求什么机缘。诸位不觉得可耻吗?”
  
  那位罗师妹等他说完,放下捂住耳朵的双手:“雷师兄说得是。”
  
  雷师兄手肘贴在桌面上,吹胡子瞪眼看着她。
  
  恰逢此时,伙计端了酒菜上来:“诸位慢用,需要什么再叫我。”
  
  姓雷的修士拿起筷子,一语不发地吃菜吃肉。
  
  伙计上完酒菜,赶紧躲到斗笠少女那一桌,继续先前没完的话题:“我说少侠,你是哪里人啊?”
  
  少女摆了摆手:“你等等,让我听听他们说什么。”
  
  隔壁桌酒菜已上,却胜在人多,仍然有人说得起兴:“雷兄别急。那秦符生哪是真庸才?她可是镇岳宗这一代平涛阁阁主钦点的继承人。实力或许尚且不如她头顶上师兄师姐,修行天赋却是顶尖的。”
  
  “那为何我们以前都没听说过她?”
  
  “倒也听过。只是那时是当奇闻来听的。”
  
  “什么?”
  
  “二十年前据说有一位弟子错过了各仙门收徒期。在天寒地冻的寒冬时节,她硬生生从凡间走到仙山脚下,又顶着茫茫大雪爬上了镇岳宗。说是,镇岳宗十二阁的阁主感其心念坚定,纷纷抢着收她做亲传弟子。论年纪,跟秦符生对得上。”
  
  雷姓修士恍然:“你这么一说我就想起来了。这不就是那位,镇岳宗之驴吗?”
  
  斗笠少女喷了一口酒。
  
  引得前桌众人纷纷转头。
  
  少女摆了摆手:“无事,听着好笑罢了。”
  
  前桌修士嘟嘟囔囔转过头,不太计较区区凡人嘲笑其他宗门的修士。
  
  斗笠少女把钱放在桌上,抱起了剩下的那一坛子。
  
  伙计收了钱,笑眯眯道:“客官慢走,下次再来。”
  
  少女压了压斗笠,即便带着一坛酒,仍然健步如飞。
  
  身后茶棚里,那群修士又把话语转向了当下的任务:“机缘,机缘哪里是我们随便走走就能碰到的?长老也不说清楚。这些功夫要是拿去修行,今后遇到秦符生也不至于太丢脸。”
  
  秦符生走在前往鱼子县的路上,一点都没觉得那群修士丢什么脸了。
  
  毕竟她连他们的脸长什么样都没仔细去看,又谈何丢。
  
  此时此刻,她的眼中只有泥泞曲折的土路,通向一别经年的故乡。
  
  她试着找了找漫漫黄土与年幼时分那场大雪的相似之处。
  
  归程漫步细雨的潇洒惬意,又怎会跟那时梗着一口气求一条生路的偏执绝望相似?
  
  一去二十年,将近凡人半生。
  
  当年的风霜杳然无迹。
  
  秦符生笑了一声,哼起了年幼时听过的乡曲。
  
  起初,不成曲调,断断续续。
  
  后面逐渐流畅了起来,飘散在雨幕之中。
  
  雨越下越大。
  
  秦符生放下酒坛,伸出手,轻轻拂过墓碑。
  
  她轻声道:“娘,我过得很好。我拜入了镇岳宗,师父是个好人,很照顾我。”
  
  她闭了闭眼睛,只字不提离开前师父为了追着她揍,打塌了半条山脉。
  
  在师兄师姐和宗门其他长老的阻劝下,师父他老人家好悬没清理门户,只跟她放狠话:“倔驴!放着好好的下任阁主不做,非要去海上干那吃力不讨好的事。我把话搁这儿,要是你十年内办不出镇岳宗排名第一的分坛,我没你这个徒弟!”
  
  秦符生把手伸入衣兜,抓出一个小玉瓶。
  
  打开瓶子,她把丹药抖了出来,又倒了点酒搓开,药香与酒香四散。
  
  药酒洒在墓上,沉入泥中,香味久久不散。
  
  “我当年没法给娘买最普通的风寒药,如今便是有所谓仙丹……又能如何?”
  
  语气一瞬落寞,紧接着又欢快了起来:“师姐是全师门上下对我最好的人。小时候师父罚我,她都会悄悄给我上药、帮我想法子偷懒。我走之前,她还送了我不少贵重的丹药和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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