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逛逛青楼 (第2/2页)
“老弟,我看到一个魔头带着几个人进了这儿,还有那妞儿一等一的勾人心魄,那魔头不除,将是武林大患。”
萧尚平哪会听他的鬼话,摇摇头道:“老哥,我还是不想跟你进去,我在此等你回来好?”
统不翁着急道:“老弟,你忍心让老哥送死?”
“谁说要你送死了,你就不会走吗?非要到这坑人的温柔陷井,我可不去。”
统不翁吃惊地望着萧尚平:“老弟,想不到你真的定力高深,老哥无限佩服你,只不过老哥的线眼说我的两个老朋友,还有一个女的给那大魔头掳去,安身这儿,老哥不能见死不救,可是偏偏老哥身边又没有一个得力帮手,为了武林安危,你无论如何也得去。”
萧尚平暗想:“一个女的,会不会就是白兄弟急着寻找的什么谬姑娘?如果是这样,可不能不救,但……。
忽听统不翁语气强硬,也激起一身傲骨,勃然大怒道:“老哥,我再说一次,这地方我绝对不会过去,要么你自己去罢,拂袖便走。
同时暗想:“以白兄弟的武功,怎么寻她不着?也许根本就不是谬姑娘,或者,统不翁根本就是骗人。
统不翁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急忙拉住道:“老弟何必发怒?”
萧尚平心中讨厌,径不理他,转身闪开。
统不翁欲要再拦阻,忽然一个叫化打扮的人气喘喘跑过来,见了统不翁,急忙躬身道:“属下叩见帮主!”
“岳呵?什么事如此慌张?”
岳呵弊了一眼萧尚平,欲言又止,萧尚平朗声道:“老哥,我到前面等你!”
“喂,老弟……。”
岳呵见萧尚平走远,咐着统不翁耳边说了一番话。
统不翁浑身一震,目中精光暴射,大声道:“岳呵,你迅速接掌河南分舵,赶往各地通知众长老,严密监视七阴教的行动,诸事与四长老共商,去吧!”
萧尚平在几十丈外等许久,不见统不翁过来,心下大为诧异,暗忖:‘难道老叫化真的去寻欢作乐不成?不好,若真如老叫化所说,以老叫化的武功,寡不敌众,岂不糟糕,还是相机援手为妙!”
旋即哑然失笑,这分明自己也进去了,不过,若是救人,那又另当别论,想罢转身便走。
突然,拐弯处闪出一个人,赫然正是老叫化统不翁。
萧尚平心内一喜,道:“老哥没有进去?”统不翁无精打采,冷冷道:“你都没进去,我叫化犯不住叫你笑话,说我带坏年轻人。”突又“呵”声晒道:“原来你这小子人小鬼大,又偷偷的跑回来了,咦咦也难怪,难怪呵呵!”
萧尚平“腾”地从脖子红到耳根,心中暗骂:“死叫化,早知如此,打死我也不会再回来找你。”
老叫化见萧尚平面红过耳,羞赫惹人,霎时换上一张笑脸嘻嘻道:“老弟,嘻,还是跟老哥走吧,包你销魂蚀骨,今生难忘。”还未待萧尚平回答,便问:“怎样,考虑好了没有?”
萧尚平狠狠地瞪了统不翁一眼,拂袖就走。
统不翁突然高声道:“老弟慢走,有人来了。”
“哪里”
统不翁向右一指。
萧尚平一望,哪有什么人影,便知上当,但已经迟了,徒觉腰间,肋间同时一麻,不由大怒,破口大骂:“臭叫化,老不死,你要干什么?”
统不翁嘻嘻一笑,伸伸舌头,扮了个鬼脸,一手扛起萧尚平就走。
萧尚平又气又怒,一时急怒攻心,倒忘了运气解穴。无可奈何,又只得近乎哀求道:“老叫化,不,老哥,就饶我这一次吧,下次有什么事,我一定听老哥的,上刀山,下火海,姓萧的皱一皱眉头便是乌龟王八蛋。”
统不翁边走边嘻嘻笑道:“老弟,你这人也真是,不多谢你老哥我,反倒学起我来了,倒要让娘儿们治一治你,杀杀你的威风,看你还敢不敢顶撞我老人家,哈哈。”说完连封几大穴位,顺手点了哑穴,令萧尚平不能出声。
萧尚平叫苦连天,却又哭笑不得,觉得天下间的事莫滑稽过于如此,苦于口不能言,心中早把统一翁十八代祖宗操了个遍。眨眼,三步几步便又回到“醉春楼”前。
统一翁不声不响,往左一拐,走进一条死胡同,见到地上有堆干草,随手将萧尚平扔到草堆上,口中喃喃道:“要见娘儿们,得光鲜点儿。”
萧尚平又气又恨又好笑,眼睁睁看着统不翁随手将自己象石头般的扔下,恨得牙痒痒,见统不翁正想什么,一时茫然不解。
他虽口不能言却能思想,心念电转:“老叫化要干什么呢?”
只见老叫化解下穿在身上的衣服,在补丁的地方东一扯,西一扯,口中喃喃不知所云,对萧尚平不理不睬。
萧尚平看了半响,见缝满补丁的地方渐渐露出崭新的一角,不由恍然大悟,心中暗笑:“原来老叫化的破衣服内层还夹有一件衣服。”
不久,果然一件崭新的短袍已然全扯出来,统不翁披在身上看是否合身。
萧尚平努力转动双眼,登时看到了统不翁胸前有条条突起的肋骨。
统不翁似有听觉,嘿嘿一笑,伸手摸摸萧尚平的胸膛,啧啧赞道:“他妈的倒还结实,一定是个抢手货,不知花无常会不会欢喜?”旋又解嘲似的自言自语:“嘿,老当益壮,老叫化也不差。”
萧尚平一听花无常这个名,吃了一惊:“难道花无常就是老叫化所说的那个魔头?莫非老叫化要将我送与那魔头?”思之甚为不解。
但是统不翁猛往脸贴金,说什么“老当益壮”心中早已笑成一团。
老叫化三下五除二,眨眼之间,已麻利地穿上了另一套衣服,装束停当。“呛”地从萧尚平腰间抽出长剑,接着“爽爽”几声,胡须洛了一地,插剑入鞘的当儿,见萧尚平嘴里鼓起一个大包,双腮胀胀,似是强行忍住不笑出来。顾盼之间,原来纽扣纽错了。遂地一笑道:“老弟,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