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老夫黑煞 (第1/2页)
霍绮纹大声道:“不,杀我爹爹的,就是白周剑,你们不要在此胡赖好人。”
“霍姑娘,你错了,你二师兄木子风不但是个杀人凶手,而且还是个采花大盗。”
霍绮纹面色大变,心中已相信了十之八九,眼前这个人,正是江湖中传言和萧尚平形影不离的青衣女萧晴了,那么二师兄说萧尚平是淫贼一说,根本就不成立了,霍绮纹听罢,竟呆呆不所措,只是喃喃道:“这是真的么?这是真的么?”
萧晴道:“霍姑娘,不瞒你说,你这师兄木子风其实就是数度以不同面目出现江湖的恶贼李枫!也就是杀害你爹爹的真凶!”
“不,我师兄是从现场逃回来的,有什么可能是凶手?”
萧晴柔声道:“到现在你还不相信?”
萧尚平见她为此事而且打了一掌,有心博取萧晴的欢心,对霍绮纹道:“霍姑娘令尊确非白周剑所杀!”
霍绮纹无限痛苦,芳首频摇,涩声道:“这你们就怀疑到我二师兄身上?”
“霍姑娘,你师兄是从现场逃回来,试问,以白周剑的武功,能让李枫轻易逃出生天?”
“不,二师兄确是逃回来的,而且还受了内伤和轻微的外伤。”
萧晴轻轻叹了口气,问道:“这次崆峒连令尊在内,一共是多少人?”
“除了大师兄冷秋野和两个同门师兄作先锋之外,一共十八人。”
萧晴冷声道:“霍姑娘,你不是说你二师兄逃了回来吗?按说算你逃出生天的二师兄,一共是十八人才对,为何野株林中除了你二师兄之外,还是十八具尸体呢?”
萧晴这一问当场令霍绮纹哑口无言,心中疑惑暗生。难道二师兄所说的都是谎言,二师兄为何骗我?“
萧晴又道:“霍姑娘,不妨告诉你,你所谓的木子风师兄,其实就是木子为李,木风为枫的李枫,而且,李枫还以‘阴魂不散卜正邪‘的面目出现江湖,本姑娘曾一度和卜正邪交手,而卜正邪的武功家数,正是和现在的李枫的家数一般无二。”
霍绮纹心头大震,诸般疑念尽上心头,“为什么他道出爹爹凶讯时,并不怎样悲伤?以二师兄以前的为人,就算为了我,他亦不会这样干。为何十八个人一起,得到十八具尸体,而二师兄却又尚在人世?”刹时间,诸般疑念尽上心头,驱之不散,脑中乱到了极点,心欲静而思不止,想着想着,眼中早已晶莹欲滴。
“两位的话,虽有道理,但是非曲直,本姑娘也一定查探清楚,告辞。”
“姑娘小心。”
两人久别重逢,自有说不完的话儿,寻到天山雪姥的尸首,大哭一场,黯然离去。
厉天珠穴道一解,突觉耳际风声嘶然,两旁景物闪电般往后退去,抬眼之间,发觉竟被一个黑色玄衣,腰挂长剑,面戴黑纱罩的人抱在怀中,一时惊惧交加,竟只道此人便是李枫,口中娇呼一声,一下子运劲挣脱,娇喝道:“李枫,你休想碰我。”
玄衣人一呆,道:“老夫黑煞!”
短短四字,厉珠珠心下大震,不由得退开两步,仔细将玄衣人打量,此人一色玄衣打扮,全身上下,只露出一双平常已极的目芒,厉天珠乍看之下,只觉此人眼神,竟是十分的熟悉,连声音也是如此。
玄衣人似被厉天珠利剑一般的目光看得毫不自在,默然低下头。
厉天珠越看越觉得身形,眼神熟悉无比,不由动问:“阁下何人?”
玄衣人又吐出四个字:“老夫黑煞!”声音和先前已显见不同,这一点,厉天珠也感觉得出,心中不由疑云大起:“眼前这个自称黑煞的人,不但身形醋似已故的郎君白周剑,一双眼更是惟妙惟肖,难道白周剑未死?”
厉天珠自听到武林中传说白周剑死于萧尚平掌下时,悲痛欲绝,心底深处,总抱有一线希望,希望这一次白周剑又是假死,白周剑是她的丈夫,夫妻情深,内心深处的他依然是活的,一旦发觉玄衣人有很多方面和白周剑酷似便不自觉的怀疑眼前之人就是夫君白周剑。
天珠细看之下,越觉熟悉,忍不住道:“你就是白郎?”这一下,在旁人耳中听来,自是大失礼数,岂料自称黑煞之人听了,身躯微微一震,冷冷道:“姑娘为何将老夫称为白郎?”声音苍老得叫人无法相信。
厉天珠一颗心禁不住倏地直往下沉,希望又一次泯灭,晶莹的泪珠刷刷地直往下掉。
“姑娘好象还没有回答老夫!”
“小女子厉天珠谢过前辈相救之恩,只是,小女子一时眼花,还望前辈大人大量,海涵一二!”说完深深一福,垂首的当儿,泪水已无声地洒下。
黑煞一改冷冰之音,缓和地道:“厉姑娘不用多礼,老夫巧碰路过,一时手痒而已,厉姑娘,你现在没事了吧!”
厉天珠道:“有劳前辈动问,小女子没事,只是不知我的另一位朋友怎样,前辈能否见告?”
黑煞平淡如水的眼神望了一下厉天珠,转身背对着她,道:“厉姑娘这位朋友可就是青衣女萧晴?”
“不错,正是萧姐姐,前辈……?”
黑煞道:“老夫虽久已不在江湖走动,但对江湖事态还了如指掌,这几月来江湖能人辈出后起之秀如雨后春笋,你这位萧姐姐可不正是其中一位吗?”
“前辈所言甚是。”
黑煞突地长长叹了口气,道:“可惜呀可惜!”近月来江湖盛传玉面书生武功奇高,力战武林数大派,武功之高,少有人能与之匹敌,可惜,却又英年早逝!唉,老夫本有找玉面书生比划一番之意,奈何此刻亦难以如愿了!
厉天珠芳心大震,竟忍不住掩面痛哭失色,被黑煞触动了内心深处的创伤,纤手轻扬,凄声道:“前辈请不要说了。“
黑煞背转身躯,玄色的披风轻轻将身子遮住,诧声道:“厉姑娘为何哭了?敢情玉面书生白周剑是厉姑娘所言的白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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