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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秦七泉奉旨写书 女六爷盛夏托梦

  第一回 秦七泉奉旨写书 女六爷盛夏托梦 (第1/2页)
  
  诗曰:
  
  已看西游无数遍,至今亦觉不新鲜。
  
  偶有银猿生混世,敢争大圣号通天。
  
  话说吴承恩写完了《西游释厄传》后,百年来受无数华夏子孙喜爱。这部书不知历经多少人事才得以传至现代社会,可惜现代人张扬浮躁,不能了其真意,反而诽谤名著,黑白颠倒,真个人妖不分,是非不辩。更可恶者,戏说恶搞层出不穷,真应那言:人先自辱,然后人辱之。
  
  中国人都不珍惜自己的文化,等谁珍惜?外国人吗?外国人侮辱咱们的名著,咱们应该制止或者呼吁抗议,而我们呢?非但没有,反而跟着起哄,孙悟空是正义化身,白骨精是邪恶化身,现代人竟让他们谈恋爱。是不是正邪不分?子曰:‘人有不为也,而后可以有为。’如果我们认不清是非,辨不清邪正,就会做出不可挽回的错事。孙悟空不需要谈恋爱,孙悟空的眼睛里只有正义与邪恶,没有美女与帅哥。孙悟空也不喜欢贪恋爱,那只不过是现代人利用孙悟空的感情上的净土来种植摇钱树罢了。
  
  举个例子,我看见城市里有的人把那狗打扮的跟人一样,穿衣服,戴帽子。看起来很萌,其实呢!很悲哀!做狗的悲哀。从此以后这只狗没有了奔跑力,没有了反抗力。说白了,它已不是一条狗,而是被圈养在笼子里的兔子。一旦被主人抛弃,它必死无疑。真正的狗,就应该像军犬那样狂野,那样凶猛,但很忠诚。如果无人阻止这种现象,我估计孙悟空也要从齐天大圣变成宠物猴了,直至没有了战斗力,被世人所遗弃为止。
  
  六小龄童老师说:中国从来不缺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希望可以给美猴王留下爱情的净土。我求求你们,放过孙悟空吧!不要让外国人说我们遍地伪娘,没有一个血性汉子,让孙悟空成为我们的骄傲吧!那些个奸商们,实在想拿猴哥挣钱,也可以,但可不可以不要用“孙悟空”三个字,你可以是“李悟空”,或者“王悟空,”只是那个“悟空”不要姓孙。造型嘛,也不要非得是猴子,你也可以是猿么,或者猩猩。可惜世上竟没有这么一部小说能替《西游记》挡口水,白白遭受世人诟病。
  
  话说七泉山有一人姓秦名伟伟,号七泉居士。乃奸臣秦桧之后代,盖遭岳家世代之报,半生潦倒,不得青云。只落得个放羊为生的下场,转年夏季,天气炎热,他赶羊上山,见无大碍,自己寻一颗树下观书。一阵风来,只觉眼前字迹一阵大,一阵小,模模糊糊看不清了。此时已入了梦境,梦到天上玉帝请他吃火锅,火锅里煮的是人血,涮的是无家菜、流亡菜、饥寒菜、困苦菜、伤心菜、绝望菜、冤死菜、披霜菜。还有涮的肉是剥肤肉、锤髓肉、丰取肉、刻与肉、压迫肉、讹诈肉、霸道肉、权逼肉。
  
  秦伟伟梦到玉帝请他吃火锅,谁知吃的都是人血人肉。玉帝又请来了吴承恩,曹雪芹,雪芹望着承恩说:“每识闲人如未识,与君相识更相怜!”承恩亦望着雪芹说:“天外凤凰谁得髓?无人解合续弦胶。”他二人各自惺惺相惜,都面向秦伟伟走来,笑着说:“秦桧家的,你不是平生最敬佩我们吗?还说死了以后要搬一电视,要和我们同写小说,共看电视。如今我们就在你跟前,你快过来啊!”秦伟伟在梦里看不清他们的面容,隐隐约约看见一大把骨头架子横抓过来,吓得他胡言乱语,说了句“我要写书,我要写书。”说完,玉帝忽然出现在他面前说:“说话算话吗?”伟伟拼命点头。玉帝哈哈大笑说:“那就请用庆功宴吧!”说着一群人坐在火锅旁吃火锅,有说有笑的。秦伟伟觉得肉很好吃,问是什么肉,众人都指着他说:“是你的肉。”伟伟低头一看,自己的两条大腿已成了两根白骨了。吓得他惊魂一叫,才从梦中醒来。
  
  虽然是梦,亦不能失信于梦,岂不闻孔子曰:‘鬼神之为德,其盛矣乎!’自此后,他绞尽脑汁,如痴如呆,通常一个人站在门口自言自语,想入非非,心里虽幻有大千世界,奈何笔下毛干无墨,难以行书。她母亲见他这样,以为魔怔了,要张罗着叫魂呢。
  
  过了半个多月,他穿着半袖半腿裤,带着一大瓶水,赶着羊上了山。羊群毕竟是家养的,多少知道点礼仪,纵使主人不看着,它们也不会乱走的。伟伟虽然穿的少,但是还是热的不行。天空如铁锅,太阳如柴火。人们似肉,肉在锅里,纵然为瘦肉,也得炼掉二两油。他赶着羊进了密林深处,寻着一棵大树坐下。再把半袖脱了一拧,拧出一斤水来。脖子以下都是汗,用手一搓,皆化作乌鱼。他在树荫底下粗喘着气,望着羊群犹如望着自己,看它们如何逃避烈日。望着望着,思绪又飘越千年,想到了苏武牧羊,不觉吟诵起了文丞相的《咏羊》诗,其诗曰:
  
  长髯主簿有佳名,羵首柔毛似雪明。
  
  牵引驾车如卫阶,叱教起石羡初平。
  
  出都不失君臣义,跪乳能知报母情。
  
  千载匈奴多收养,坚持苦节汉苏卿。
  
  黄昏时分,天有凉风。万物复苏,都争相交汇。伟伟神凝已久,目光恍惚,不觉歪倒树下睡着了。
  
  柳昏花暝之中,影影绰绰走来一位花卿。笑吟吟的立在那里,不远不近,只见她:
  
  风鬟旖旎,宽容婑媠,笑靥芙蓉洗。白肤胜月,灵珠传信,眼内千根多种睫,裙下三分少曳膝。
  
  花卿发风铃语,启玉碎声道:“七泉居士可是为写小说而发愁吗?”伟子道:“是,正是,不知仙子如何得知?”花卿道:“既如此,请随我来。”伟子站起,心底茫然,生了白雾。那花卿与伟子携手乘风,越过千山万水,漂洋过海来到一座海岛。岛下被水淹没的地方露出一个古猿石像来,石像上题着十六个字,乃是:
  
  一杨则始,二杨则终。怀石而苦,据宝而空。
  
  伟子道:“此为何地?”花卿道:“这是荒岛囚猿。”伟子看那猿猴石像有些丑,还莫名其妙题了那十六个字,不解道:“莫非这怪胎也有一段故事?”花卿只是不说,只道:“我只为你寻求创作灵感之地,其余莫要多问。”
  
  看完这里,花卿脚底脱根,凭空飞起拉着伟子又飞向远处大海中心。那里海面上竖起一座雕塑,足有千尺高。细看来,那雕塑竟然是一个万丈女子,她的巨脚下踩着一个跪地的和尚。那和尚年轻俊俏,只是右边额头发紫。伟子笑道:“这个好,几千年都是男人踩女人,如今也该女人翻身踩男人了。只不过她怎么踩和尚?还是个俊俏和尚,莫非他们是恋人生恨?”伟子在那猜想着,自以为如是。花卿道:“瞎猜什么?那雕塑上不是刻着四个字么?”伟子细看,真的有四个隶书大字,乃是“尘埃沧海”。伟子问说何意?花卿道:“可以视为“站立雕”,其余莫问。”伟子还想多看看海,不料又被她拉着去了一个神秘莫测的云峰古洞。洞四周都是悬崖峭壁,云烟雾绕。洞口如恶龙之嘴,狰狞险恶。花卿站在洞旁,道声“请!”伟子看那洞深邃漆黑,只有一束阳光开路。伟子头皮发麻,蹑手蹑脚道:“仙子请。”她酸酸一笑,头前带路,至洞深处。只见那一束光照在一个打坐的老和尚脸上,那和尚闭目微唇,双手合十,似乎在念经。伟子四下寻找,不见刻有什么字迹。乃道:“这又是什么名胜古迹?”花卿仙子道:“此乃“经留晚照”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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