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四 亲刻石碑祭爹娘 山神庙前奠魂殇 (第1/2页)
“郑红波?”忆兰一时间不明所以:“听说自从上次地契的事情以后,他就被罚去木氏林场了。虽然说是责罚,其实安定城的药材生意还是由他过手”
“嗯”徐是非默默点了点头,起身拍了拍青云肩膀:“青云,安定城可有好的石碑?我想为爹爹和娘亲立一块合葬的碑”说着,徐是非从怀中掏出一块金子,递给徐青云。
“嗯,有的”徐青云点了点头,却没有接过那金子,双手拒回金子道:“哥哥不必如此,村中土地,皆是哥哥的缘故才夺回来,石碑的事包给我就行”说着,青云便转身出门。
“等等”徐青云还未出门便被身后徐是非喊住。
转过身来,徐青云疑惑道:“是非哥哥可还有事?”
徐是非站起身来,脸色诚恳:“谢谢”
青云疑惑的脸庞柔和了下来,嘴上微微一笑:“哥哥客气了,你我是兄弟”说罢,徐青云转身而去。
目送青云远去身影,一股暖意涌上心头,徐是非冰凉手脚稍稍缓过来一些……
石碑下午便送来,村中伙伴们长辈们听说徐是非回来,轮番探望安慰,徐是非披麻戴孝,一一谢过众亲友。
朝露未尽,却见羁命山下,徐家村西,新坟合葬,比原来大了许多,坟墓旁边“叮叮当当”,徐是非身着单衣,手持凿锤,跪在石碑旁边,沿着新碑上自己写下的碑文用心凿刻,边刻,徐是非边忍不住手背拭泪,心中悲泣万分,再看碑后。
祭父母悲泣所奠
呜呼哀哉,不孝子跪伏双亲墓前,往日天伦之乐转眼已逝,吾甲寅出世,三岁知理,未尽人孝,慈母自缢,噫吁嚱,其心善哉,人善人欺,夫残子伤,心关难过,只得自戕,哀叹善人多苦闷,悲吾母早逝少语言,纵有泪千行,语万句,阴阳两隔空悲切,慈母缝衣犹在心,今后冷暖谁人提?心向仕途为我意,未成功业却孤泣,呜呼痛哉,呜呼哀哉,四年未归父已逝,未尽人孝却先离,父子情深二十哉,往日点点心头起,悲呼!痛呼!哀呼!此后形单影孤,父母恩情常记。
乙戌年未月
不孝子,徐是非立
连刻两天两夜,徐是非没有休息,忆兰虽是劝阻,也是无用,石碑刻完,徐是非抱起石碑立在父母坟前。
看着石碑上先字为首,下列两列“考 慈父徐世昌 妣德配张小兰”之墓。
天气闷热,一大清早,夏末聒噪蝉鸣从羁命山的山林中传出,惹得人心里异常烦躁。徐是非和徐忆兰跪在坟前,看着新立的石碑,徐是非忍不住落泪:“娘亲,爹爹,你们走好,追根溯源,全是郑家起的祸端,愿爹爹和娘亲保佑我,让我成功手刃仇人”
旁边徐忆兰听得心惊:“哥哥,你要做什么?”
徐是非神色淡然,捏起三根香点燃供到坟前,朝坟墓三磕首,淡然道:“先杀祸源,再灭郑家”
说罢,徐是非抬了抬眼皮,漆黑眼中,似有两道精光闪过,旋即拿起旁边追风,直奔西北而去。
“哥哥!哥哥!……”跪在坟前得忆兰心忧不已,喊不回就此而去的徐是非。
……
旭日东升,朝露早已蒸干,空气中飘荡着干热气浪,徐是非身着短绑单衣,两侧臂膀隆起的肌肉紧绷,路过半路破败山神庙,忍不住多看了一眼,虽想起了当初与郑兰避雨的场景,脚下却并未停歇半分。
等寻到了木氏林场,已是中午,找郑红波,也没找到,只听说他今天要去安定城收账。
徐是非心中无奈,走到半路,看到半路山神庙,此处正是木氏林场去安定城的必经之处,心中定下计策,打算在这里埋伏郑红波。
走近这山神庙,比往日更加破败,看着掉在地上腐掉的木质楹联,几乎快认不出上面的字,徐是非心中却记得这对楹联上的话,不由自主喃喃自语:“求神心诚方除恶,度人度己便是缘”
徐是非嗤笑一声,笑着流出泪来,上前两步,一脚踏碎地上已腐的楹联,恨恨骂道:“求神有个屁用,恶人不除,有何面目让人跪拜”
说罢,来到山神庙中,躲在角落,注视着山神庙外,只等着郑红波的出现。
天气闷热,随着时间推移,天色却愈加阴沉,黑云重重,遮天蔽日。
徐是非心中忧虑不已,担心下雨让自己白等一场。
日落西山,到了黄昏,虽然天色阴暗,却终是等来了从西北缓缓而来的马车。
天气闷热,车厢没装外帘,徐是非一眼认出车中之人正是郑红波。
“呔!!”徐是非一声大喝,从庙中跳出,手中追风用力一掷,只听得一声惨叫,正中驾车车夫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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