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五百春楼中遇玉莹 坎坷赎人筹千银 下 (第2/2页)
徐是非也不怵他,抬眉反问:“官府官员,不得嫖娼,你可知道?”
“嗯?”冯知府脸带怒色,愠怒道:“我来此处,乃是公干,非是嫖娼,你来此为何?”
徐是非皱了皱眉:“我来此也未嫖娼宿妓,只是因为私事,暂时停留在此罢了”
“哼!”冯知府也不想多与他纠缠:“我也不与你做口舌之辩,看你衣着,乃是东海监军,你姓甚名谁,可敢告诉我名号?”
徐是非瞅了瞅知府后面得意的老鸨,又瞅了瞅冯知府,犹豫了一番,知道无论说不说自己名号最后都会有人来,最终还是说了出来:“吾姓徐,名明理,大人想找麻烦,尽管去吧”
听了徐是非的话,反而让怀中玉莹一愣,看着抬头争辩的徐是非有些不解。
“好!好!”冯知府大怒:“我就将此事禀告东海监军,看他们如何处置此事”
说着,冯知府拂袖出门而去,留下的老鸨,看到徐是非冰冷的眼神,吓了一跳,一溜小跑,蹿回到了楼上。
两人离去,玉莹好奇的问徐是非:“小哥哥,你名字不是叫徐是非吗?为什么说自己叫徐明理?”
徐是非笑了笑,解释道:“这几年,在鸡鸣山的时候,拜师学艺,师傅赐号明理,所以我名也叫明理”
“哦,原来如此”
……
一夜过去,百春苑中人来人往,第二天一大早,百春苑就有人上门拜访。
看那人一身绫罗绸缎,似是经商模样,门口龟公妓女上前迎客,那人也不搭理,在厅中四处张望,寻到徐是非这桌,深深一施礼,旋即对旁边龟公喊道:“把老鸨喊下来!!”
龟公虽是疑惑,却也没敢耽搁,慌忙跑上楼去喊老鸨。
老鸨慌忙穿着衣服下楼,见楼下衣着光鲜的客人,面带笑容,扯着袖子赶上前来:“客人很是面生呀,怎么没见过大爷来?春花、秋月过来伺候大爷”
还未容老鸨招呼上,这客人止住老鸨,自我介绍道:“我是蓝蝶城文氏钱庄的钱掌柜,我才刚来半年,您不认识我很正常”
“哦?”老鸨见他这副模样,不像是来喝花酒的,有些疑惑道:“您这意思是?……”
这客人指着徐是非和玉莹道:“我来这里是为徐公子的事而来,”说着,钱掌柜从怀中掏出一沓银票,递到老鸨身前道:“这里是一千两银子,剩下两千两,容些时日,两天内一定给您筹够银子”
“哦?”老鸨狐疑的接过银子,点了点手中银子,看了又看,点了又点,确实是一千两银子。
回首看了看徐是非和玉莹,又看了看眼前钱掌柜,心中深感不妙,老奸巨猾人情世故见的多了,便一改前态:“大爷您说的这是哪里的话,我怎么会不相信徐公子的为人”
嘴上这么说,老鸨却笑呵呵的把银票揣进内衣里。
不等老鸨近前,钱掌柜便止住老鸨:“我与徐公子做保,筹够三千两银子可行?”
老鸨一愣,连连赔笑:“当然行,当然行”
低眉瞅了瞅徐是非,又瞅了瞅钱掌柜,老鸨眉宇间皱着眉毛,有些忧愁,看来徐是非也是有些来头。
“大爷,您先坐,有事尽管吩咐”招呼着钱掌柜坐下,老鸨便先滴溜着裙摆,蹿回楼上去了。
钱掌柜坐到徐是非旁边,对徐是非拱手作揖:“徐公子,银两上的事您放心,小的一定为您安排妥当”
徐是非拱手回礼:“多谢钱掌柜相助”
“应该的,这是小的本分罢了”说着,钱掌柜从袖中掏出一枚玉佩递给徐是非:“公子,您的玉佩”
徐是非接过“文”字玉佩,深深叹道:“多亏了文三帮我呀”
玉莹好奇:“这是文三哥哥送你的那只玉佩吗?”
徐是非笑了笑:“当然,玉莹拿去把玩”说着,徐是非将玉佩递给玉莹。
就在此时,徐是非肚子咕咕叫了出来,一天没进食了,徐是非脸上一红,尴尬的笑了出来。
“小哥哥的肚子打鼓了”玉莹打趣。
钱掌柜唤来杂役,点些饭菜,玉莹坐在徐是非腿上,几次想下来,徐是非皆是不同意,最后只能别扭的坐在徐是非腿上,两手环住徐是非的脖颈。
鸡叫三遍,屋外天色已明,徐是非夹起饭菜,喂给玉莹。
就在此时,门外大喝一声:“徐明理!!!”
(未完待续)